他面帶歉意,緩緩說出口:“雷蕾,謝謝你。”
而後他看向女老大,眼中已無半點怒意。
“老闆,如果實在不行,我們便走了。”
“打擾了。”
說罷,阿月朝雷蕾輕輕點頭,示意隨他離去。
雷蕾的臉上擠出了一行淚花,另一隻眼睛卻在微笑。
她也同樣是點頭,然後打算和阿月離開這裡。
“等等。”身後的女老大開口,兩人停下了腳步。
手下們紛紛看去女老大那裡,疑惑於她接下來的所作所為。
“你們可以留宿一晚。”
阿月與雷蕾緩緩轉身,兩人相視而笑。
“老...老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先前的那個惡漢,也就是與阿月對持過的那人,難以置通道。
“他們可是在這裡鬧事啊!你這樣放過他們,弟兄...”
女老大沒有理會他,反而是周遭的弟兄們怒瞪其一眼。
惡漢識趣的閉住嘴,沒有接著問道。
“希望你不是因為我方才魯莽的行為才讓我留宿的,老闆。”阿月微笑道。
“我欣賞你的實力,同樣,也欣賞雷蕾女士。”在望去雷蕾的臉上,女老大感覺到未曾一起卻就要分離的不捨。
她和他應該是不能分開的了,她在心裡搖了搖頭。
“謝謝你,老闆。”雷蕾雙手握住女老大的手上,作揖道。
她臉上的淚痕還未完全拭去,在女老大看來並不突兀,反而添上了幾筆。
“我叫劭單宓,以後別叫我老闆了,這是隻有富人庭那般渣宰才會用的稱呼。”劭單宓莞爾一笑,說道。
“不知...我們可否談談?”阿月覺得時機正恰當,想要問出的話就在嘴邊。
“如果要談我為什麼打不過你,那你就免了,因為我不可能就此認栽。”劭單宓心高氣傲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之所以有一件事情,想求劭堂主幫忙。”阿月淡然道。
“呵呵,懂得叫我堂主了,你怎知道我們災難食肆,像白幫和紅樹幫那樣拉幫結派。”
“雖然從表面上看來,這只是家惡漢雲集的食肆。”
“但來人打聽打聽,就能知道這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了。”阿月笑說道。
“哦?是哪個不要命的和你說的。”劭單宓眼神發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