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我們又得去解決一樁麻煩事了。”國王長吁一口氣。
“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是好?國王?”左國衛作揖道,身旁的那女子亦然如此。
國王看了兩人一眼,“速速去調查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要將它的底整個翻過來!以及!勢必找回到界靈!它人到底在哪!”
“是!”左國衛作揖回應道,隨即看了女子一眼,後者點了點頭。
“還有,把灰城一半的兵力調來這裡。”
左國衛聽後,有些一驚,可後卻如鯁在喉,只好答應。
“那...在下先行離開。”左國衛回道,正打算帶著身旁的女子一同離開。
“欸!等等。”國王突然叫住他們。
“什麼事?國王?”左國衛與女子齊回頭。
“你,留下,你可以走了。”只見國王先是指向了女子,隨後又指向了左國衛。
女子眼神惶恐不安的看向左國衛,後者亦是感到如此。
“這...國王,我們正有要事去處理...”
“這種事不需要兩個人去辦理!你一個人就夠了!”國王揮了揮手,叫道。
女子的眼睛皺作一團,額上擠出幾道皺痕。隨後她閉目咬牙,狠狠的向左國衛點了點頭。
左國衛的喉頭上下竄動,“是!”
“你走吧。”國王又揮了揮手,而後露出邪魅一笑,看向了女子。
女子看著左國衛離去的背影,眼中似沒有了光彩。
——
“母音,有些事情,該忍則忍。”郊外的青草盆地上,左國衛與他所念名為母音的女子悠然走著。
“可是,治平先生,一直忍耐著不是會讓人心裡難受嗎?”母音不解問道。
“該忍耐時,得忍耐,但不該忍耐時,則可以不忍耐。”左治平,左國衛的原名。他微笑著回道。
“人一旦忍耐到了極限,我感覺會喚醒潛意識下的惡魔...”母音不安的道。
“我相信,不是每個人都有那個惡魔的。”
“治平先生,你別太自信啦!”母音撲哧一笑道。
——
“所以,那個狗屁國王又幹了什麼噁心人的事情出來了?”喧鬧嘈雜,燈光暗雅的酒館裡,披著一根白毛巾於肩上的前臺酒保正與面前,換了一身較為休閒裝扮的左治平交談著。
“那個雜碎!他...”左治平憤怒的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子,驚了身後的人一驚。
“欸!沒事沒事!大家繼續!”酒保笑臉相迎,面對著左治平的這番行為好似見怪不怪,隨後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