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苦哥,我要是不被分配到外邊的話,這裡可就真的沒我的容身之處啦!”
說著,說著,忽然,何雨水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讓何苦當場愣住,趕忙安慰。
“雨水,誰欺負了嗎?受了什麼委屈和我說,一定幫你出頭。”
何雨水一邊哭訴,一邊委屈的不行。
“你是說賈張氏出來了,還要霸佔你的房子?!”
何雨水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心裡這是難受的要死,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傻哥真的會娶秦淮茹,並且還打算把賈張氏當親孃養,口頭說說也就算了,更是立了字據。
“唉,這!”一瞬間,何苦無名火就蹭蹭的往上冒,沒想到賈張氏這玩意居然這麼快出來了!
還一出來就在院裡搞風搞雨!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這何雨水怎麼著也是傻柱的親妹妹,這房子就是何大清留她們兄妹倆的,就是傻柱也沒有資格,又什麼時候輪到她賈張氏做主了?
....
四合院,傻柱家,秦淮茹恭恭敬敬的端著一碗棒子麵粥遞到賈張氏面前,“媽,棒梗參軍之後,傻柱就犯了錯誤,這下我們倆都丟了工作,家裡條件更差了,您先將就著。”
“我當初攔著不讓你嫁給傻柱吧!你非要嫁,現在好了!傻柱沒了工作那就啥也不是,我們一家人跟著喝西北風嗎?”賈張氏一邊喝著棒子麵粥,一邊數落著秦淮茹,擺足一幅長者做派。
可憐她到現在仍然不知道棒梗去世的訊息,還以為棒梗是被秦淮茹送去當兵了。
對此,賈張氏也沒有質疑,人家秦淮茹編的有理有據。
“媽,您消消氣,這也是天意無常、造化弄人啊。”秦淮茹深吸一口氣,也是頗為無奈。
她原本以為賈張氏要死在裡面,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
看來誣陷何總工的罪名並不足矣讓賈張氏一輩子出不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還和之前一樣畢恭畢敬,再加上秦淮茹做了一整天的工作,也不介意秦淮茹嫁給傻柱的事了,總之,只要有人養著她和賈家的獨苗就成。
現在棒梗參軍,她就老老實實在家享受,反正傻柱立了字據,不怕不認賬。
這世道,名聲有時候比命重要,再加上傻柱本來就是個要面子的人,穩妥的很。
喝完棒子麵粥,賈張氏心滿意足的放下碗筷,“忘了和你說了,下午我把何雨水那丫頭趕出何家了,回頭你告訴傻柱,這女孩啊,就是賠錢貨,遲早是要嫁出去的,與其讓她有了物件在家裡吃裡扒外,還不如早點趕出去了事!”
“之前呢,咱和傻柱不是一家,我也就沒理由說,現在傻柱既然要供養我,那我這個當媽的自然得護著兒子。”
一聽這個,秦淮茹嚇的直打哆嗦,“媽,您不是不知道,雨水和何總工是有交情的,您今天把她趕出去,回頭她找何總工過來出頭,我們可不就麻煩了嗎?!”
賈張氏此時是理不直氣也壯,語無倫次的道:“雨水找誰做主也沒用,這是我們的家事!那何總工能管得了軋鋼廠的大事小事,能管得了我們吃屎放屁嗎?”
“媽,您就聽我的,晚上啊,把何雨水請回來。”
“不請,把她請回來了,我住什麼地方去?總不能擠在你和傻柱這個屋,天天看傻柱騎我們賈家媳婦吧?”
“媽,您剛剛不是說傻柱也是您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