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親姐,我的親姐喲,您小點聲,這事能說出來嗎?”傻柱忍不住拉著秦淮茹小聲嘀咕道。
此言一出,秦淮茹越發覺得傻柱不成事,忍不住踹了傻柱幾腳,抱怨道:“之前那個李副廠長,在食堂又吃又拿的人家都不怕,你怕什麼?沒出息!”
“記住,這個魚是你應該拿的,給院裡人做飯不要報酬啊?不明說是為了大家臉上都有面子,咱可不能真不要!”
“原來那個李副廠長不是被辦了嗎?你想讓我也被辦嗎!”聽著秦淮茹的話,傻柱急的直跳腳。
看到傻柱急了,秦淮茹趕忙安慰道:“沒事的,不就是拿幾塊魚嗎?待會你快點做了,大夥一吃,誰都發現不了!總不能吃完之後去茅廁裡找魚吧?”
“你去看著點人,待會就換好我還放床底下。”傻柱揮揮手,讓秦淮茹先去望風。
接著,傻柱又把這些魚最肥美的那一段挑出來一部分,放在一個盆子裡端了回去,等再出來,這些魚塊都成了靠尾巴的那點。
與此同時,三大爺等人也已經忙活妥當,只等傻柱做魚了!
這一頓飯還沒開始,院子裡的桌子椅子也已經擺好。
甚至大夥還湊錢買了一些酒水和香菸,既然要搞,那就熱熱鬧鬧搞一頓。
此時,秦淮茹在院子裡看到了一個熟人,只好拖住他。
“大茂,你怎麼回來了?”秦淮茹問道:“是不是知道院裡要吃全魚宴了,所以湊上來的?”
“秦姐,你說什麼,院裡要吃魚了?”
聽到吃魚,許大茂樂了,直接忽略了秦淮茹的調侃,自從丟了放映員工作之後,他就沒了雞鴨魚的來源,這段時間他在機修分廠雖說伙食也不錯,但畢竟不比總廠,此時回來能吃上魚還是好的。
許大茂笑著說道:“真是趕巧了,回來得早真不如回來的巧,你們家傻柱做魚呢?”
“對啊,院裡也就我們家傻柱和南師傅能做得了全魚宴。”秦淮茹自豪的道。
見狀,許大茂不動聲色的扯到其他地方,秦淮茹的傷疤,“秦姐,看您笑的多開心啊,跟著傻柱一定很幸福吧!”
“唉,得了吧,不提了。好不容易和傻柱修成正果,結果把我倆工作搞丟了。”秦淮茹無奈的說道。
許大茂雖然嘴角都裂歪了,但還是假意安慰道:“也難怪你都瘦成這樣,傻柱是真沒本事,就是苦了你們家小當和槐花。”
“害,對!”秦淮茹也是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要換成平時,她肯定要維護傻柱幾句,可剛剛傻柱偷魚那德性可是真讓秦淮茹瞧不起,一個大男人,不幹就不幹,幹就幹脆利落的幹,扭扭捏捏還不如她呢!
聽到連秦淮茹都對傻柱有意見,許大茂頓時心花怒放,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過段時間你們家興許就好起來了。傻柱也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廢物,還是有點本事的!”
“對了,有什麼困難跟我說哈,咱倆這麼多年的鄰居,我能幫就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