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活麼?”趙冉看著傷勢嚴重的周大寬。
“不確定,死馬當活馬醫。看他造化。”伸手從周大寬懷中掏出止血藥,“好的止血藥,帶消毒作用。”
開啟止血藥瓷瓶,撒在周大寬背部。“估計這瓶不夠,我去山壁採點草藥。”過了半時辰,郝新手拿幾株草藥回來。
一進洞就見白虎利爪刨地,對著昏迷的周大寬呲著牙連聲低吼,好像要把他撕成碎片。
趙冉擋在他們中間。
“怎麼回事?”
趙冉急道:“白虎看出周大寬身上抓痕是母虎留下的,認為他是敵人。”
“真是胡鬧。”郝新對著白虎,“罪魁禍首被你母親殺了,這人是無辜的,他渾身傷痕都是你母親所抓。”
白虎不依不饒,根本不聽。郝新哭笑不得,可笑自己跟猛獸講道理。
“怎麼辦?再不制止,恐怕它連我都不放過。”趙冉焦急的問。
郝新聚氣丹田,爆聲道:“夠了。”頓時白虎和趙冉被震的耳邊嗡嗡響個不停。
爆喝聲中運用了內力,趁著白虎愣在原地,勾起它脖子拖出洞外。
如此救治了數日,周大寬依舊沒有任何反應。趙冉主張放棄,抓緊時間出谷。
郝新心底矛盾忽地發現周大寬手指微微動彈,急忙餵了草藥,半個時辰後他漸漸睜開雙眼,臉上沒表情,本身他就呆滯,這更顯得木訥。
“總算沒白費功夫,等恢復幾天,咱們出谷。”
自從白虎跟著他們在一塊後,它驚人的食量讓儲存的食物飛速消耗。
為獲取更多食物。郝新帶上趙冉和白虎,外出撲食。將周大寬獨自放在山洞堵好洞口。
先摘了大堆果子。而後二人一虎折返湖邊,郝新教趙冉插魚,然後砍伐樹枝準備做個簡易擔架,打算拖著周大寬走。
趙冉第一次下湖插魚不免有些生疏,不是插晚就是早了,忙乎半天一無所獲。
白虎在旁邊也不閒著,前爪左拍右打,與其是捉魚不如說是玩耍。漸的趙冉一身水。
她伸手將溼漉漉的頭髮朝後捋了捋,繡目一轉,乾脆扔掉樹杈,雙手捧起水直接朝著白虎潑去。
白虎一愣,歪著腦袋看向她,樣子極其呆萌可愛。
趙冉被它逗的咯咯直樂,銀鈴般的笑聲使得白虎明白,面前這個秀美少女潑水是和自己玩耍。它拍騰著爪子濺起水花開始還擊。
趙冉不甘示弱,雙手不停來回撥動湖水潑去。
水珠嘩嘩地飛濺,在日光反照下顯的晶瑩剔透。
一人一虎全身早已溼透,玩的不亦樂乎。
郝新站在岸上看她們狼狽相,哈哈直樂。玩心大起,將褲腿捲起,下水一起嬉戲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