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安等了好久,才見葛建同空著手,垂頭喪氣魂不守舍地回來。埋怨為什麼去那麼久?
葛建同支支吾吾,郝新見他臉有淤青,問怎麼回事?他搪塞碰見幾個喝醉的找茬,扭打在一起。
雷震安那肯甘休非拉著他去找打人者不可。
這時衙門有人來訪,見清來人,郝新奇怪,我們並無交集,他來幹什麼?笑著:“虞大少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虞永才一直惦掛來帝安城路上,徐丹說他得了特症。當時看不了,只有開了堂號來堂號問診。
這幾個月來多方打探徐丹下落無果,想來想去徐丹當初是郝新僱傭,兩人沒準有所聯絡,所以來找郝新。
郝新思索不管以前在門派鬧得多不愉快,畢竟同門多年,這點小事能幫還是幫一把。
雷震安表示也跟著去,二人上了虞永才的車,直奔徐丹堂號。葛建同心情沮喪留在衙門。
看到堂號規模,虞永才有所懷疑,既然來了不妨試試。
“徐山人,徐山人。”雷震安在屋外大叫。
徐丹應聲而出,“大街上瞎叫什麼?”
“大買賣來了。”雷震安不懷好意地衝徐丹擠擠眼。徐丹會意,瞅著虞永才。
“怎麼,大師不認得我了?”虞永才笑容滿面。
徐丹不答話繼續瞅著,突地驚訝:“咦,你咋才來哩。”
虞永才聽言心底七上八下,以為自己病入膏肓,來晚了,腿下一軟差點跌倒,結結巴巴問:“不知……我這病……還有沒有救?”
“我沒看怎麼知道?”
“那你剛才大驚失色,何意啊?”
徐丹:“你再晚來會,我就關門了。”
靠,虛驚一場。虞永才心底一通狠罵。
“幾位裡邊請。”
虞永才坐定後問:“大師,堂號太小為何不開個大點的。”
徐丹捋著不長的鬍鬚,搖頭晃腦,說道:“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堂號雖小,包治百病。”
虞永才挽著袖子,伸出胳膊。徐丹:“這是幹什麼?”
“把脈啊,看病不都是先把脈。”
徐丹拿出木片壓嘴,“先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