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趙冉大喊。
周大寬收起殺招,與崔勇面面相窺。
“動他一個指頭,保證二位這輩子都別想從我父皇手裡拿到圖紙。我兩人完好無損,我會配合去交換圖紙,說到做到。”趙冉說的斬釘截鐵。
崔勇臉上登時湧現嫉妒怒火。
周大寬心想,二人真成了一對?女的性情剛烈,想法堅決果斷,在崖臺說跳就跳毫不猶豫。聽她口氣甚是堅決。要是殺了那小子這女的怕是性起咬舌。
就算割了她舌頭,萬一稍有疏忽她再撞牆,豈不一切白忙。
若能配合再好不過,可是留這小子終究沒有用處,還麻煩。
郝新適才癲狂狀態漸熄,心裡充滿對趙冉深深的感激,見周大寬臉色起伏不定,知他難下決定。
“我和趙姑娘平安無事,不但能換到唐皇手中圖紙。我把雷大哥藏圖之地也告訴你們。倘若我們有一人出意外,圖紙永遠別想得到。”
郝新明白不說謊話,自己性命難保。到時趙冉也勉不了慘遭蹂躪,為了都能好好活著冒險詐一詐。
此時兩人共同經歷生死,互相照顧,朝夕相處兩個多月,彼此內心深處自然而然產生了團結、信任、依賴、默契。
當下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配合的相得益彰。
周大寬嘿嘿冷笑,“你以為我能信你?”
“信不信由你。圖紙若是不帶回到總部,白袍老怪能饒了你們?”
“住口,竟然直呼我教主名諱,罪該當死。”周大寬氣急敗吼著。
暗影規矩對教主稍有不恭,必被殺之。這些教眾對白袍老怪敬若神明。絕不允許任何人對教主不尊。
郝新半躺在地,找個了舒適的姿勢,嘴角不屑地一撇,“我不是暗影教徒,談不上什麼罪過。
倒是你們十幾人外出抓人換圖,最後只有二位回去,還沒將圖帶到。恐怕解藥想也別想,沒了解藥,脫胎換骨的滋味想必二位比我更清楚。”
瞬間周,崔臉上變色。兩人加入暗影時服了毒藥,也親眼見到過沒完成任務的教眾全身腐爛慘景,那幕終身難忘。
“你知解藥的事。”周大寬厲聲問。
郝新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和雷大哥關了大半年,他把暗影什麼事都告訴了我,所以藏圖地方也只有我知道。”
周大寬半信半疑問:“圖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