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縣令皺著眉頭,等待下步如何。
孔令傑輕蔑一笑,“我們只是輔助,你們才是辦案官差,”
“對,對,在我治理下,小鎮多年未發生此等大案,業務疏忽了。”
關縣令自責同時不忘給臉上貼金,背起手在客廳來回走動,這看看那看看。
郝新知他想不出好辦法,不願耽誤時間,出主意到毒發身亡現場查查。
“我也是這個意思。”關縣令笑嘻嘻地。
方紅柔拍拍郝新肩膀,輕聲道:“禁室事件,觀察仔細,繼續發揮。”
郝新領悟。
陳管家屍體已被抬到衙門。
臥室內紫檀傢俱、青瓷花瓶,處處體現著有錢兩字。關縣令目光所到之處盡是值錢物件,心思沒在案子上。
倒是郝新觀察十分仔細,連床底也不放過。
檢視完畢,關縣令問發現了什麼,大家表示沒什麼蛛絲馬跡。
郝新欲言又止,最後搖了搖頭。
關縣令極具蔑視的一笑,心說高看你們了,什麼崇仙弟子一群酒囊飯袋。
他是烏鴉站在黑豬背上,看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
接下來把陳府家人挨個盤問一遍,陳夫人懷疑丈夫喝花酒時中的毒,半夜熟睡毒發身亡。
“嗯,言之有理。”關縣令煞有介事地點點碩大的腦袋。
郝新氣不打一處來,真想衝過去扇他個大嘴巴子,人云亦云,誰說什麼都有理,那有半分縣令樣子。
現場查不出什麼,待著也沒必要,幾人打道回府。
“我這就派人徹查酒樓。”關縣令屁股還沒坐熱就著急下達命令。
孔令傑擺了擺手,勸他稍安勿躁。
“酒樓下毒,為什麼當時沒死,回家後才死?”方紅柔提出疑問。
“說不定毒性後續才會發作。”關縣令。
方紅柔:“我問了陳家下人,陳管家經常去那酒樓,與老闆關係要好,而且沒聽他在外面得罪過什麼人,外界下毒好像不成立。”
郝新自打回到衙門一言不發,坐在那手上不停把玩一枚銅錢,沉默良久開口道:“我懷疑下毒的是陳夫人,她還有幫兇。陳管家經常外出喝花酒,並與馬財主小妾有染,試想兩口子關係怎能融洽。
陳夫人姿色出眾,如狼似虎的年紀,耐不住獨守空房的寂寞,找情夫不是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