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新待在牢中等待判決,估計縣令知道自己在崇仙派幹活,怎麼也得給門派面子,頂多罰點銀兩,賠禮道歉便能了事。
可事情往往出乎意料,更不會已個人意志為轉移。
縣令根本來不及審問他,就在關押的第二天下午,獄卒告訴郝新,馬財主因為受傷嚴重,當天夜裡就死了。
馬財主嗝屁了,郝新噌地站起身,腦子轟的凌亂,像是炸開。
完了,完了,徹底成殺人犯了。
郝新不是沒有殺過人,可上次迫不得已,對方暗影殺手,殺他即救人也自救,而且當時除了常子興沒有旁人。
這次不同,市井街頭,當著上百人的面,重要的是被衙役逮個正著。
鐺鐺,獄卒用鑰匙敲打牢房鐵欄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怎麼處理我?”郝新手把欄杆,眼光依舊充滿希望。
“秋後問斬。”獄卒說完頭也不會的走了。
郝新差點癱倒,在獄友的攙扶下,緩慢坐下,把雙手伸進頭髮,此時的他真想嚎啕大哭。
秋後問斬,這詞時常在戲文裡聽到,沒想到卻用到了自己身上。
不行,絕不坐以待斃,渾身武功,找個機會殺出去,他心裡默默的下了決定。
可這樣難免有無辜衙役死在我手裡,更成了越獄暴徒,違背了當初答應大哥絕不濫殺的承諾。郝新此刻心裡糾結矛盾。
“饅頭怎能把人砸死?”老獄友在旁說。
郝新瞪大了眼睛,對啊,我用饅頭砸的他,雖說受傷卻也至於死人,內心燃起了新的希望。搖著鐵欄杆,大聲叫著獄卒。
“幹什麼,要瘋啊你。”獄卒不耐煩地罵著走來。
“大人我冤枉啊。”
“到這來的人誰不是被冤枉的。”獄卒不小心說出了實話。
郝新一怔,隨即解釋事情經過,最後不忘表明自己崇仙派雜工身份。
身份雖低好歹也比平民百姓有背景。
獄卒懷疑的問:“你真是崇仙派的?”
“絕不騙你。”
“劉胖子認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