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一陣熟悉的大嗓門在門外吵醒了種島修二,抻了個懶腰的種島修二開啟了房門,發現外面果然是自己的老熟人目暮警官。
“哈哈,種島老弟你醒了啊!”目暮警官毫無把人吵醒的自覺看到種島修二開心的說道。
“早啊,目暮警官,那位田中先生怎麼樣?”
“我們到這裡之後,那位田中先生就醒過來了,但是他一直在吵著冤枉,我們準備直接把他帶回警局審問。”目暮警官按了一下自己的帽子說道。
就算警視廳再怎麼不行好歹也是暴力執法機關,破那種花裡胡哨的殺人案有些困難,這種人證物證具在的直接抓回去審一審就交代了。
之所以現在還沒走,完全就是和種島修二打個招呼而已,畢竟都是老熟人,那可是自己的種島老弟呢。
“稍微等一下,目暮警官,我還有些話想和田中先生說。”種島修二對著目暮警官笑了一下。
他知道田中之所以現在咬死了牙不肯承認自己殺人了,完全是因為對東京大院長還有所希冀。
只要他不承認殺人,案子就會暫時擱置,等到那位院長髮力找找律師什麼的,估計他待個幾年就能出來了。
可惜,種島修二並不想如他所願。
很快目暮警官帶著種島修二來到了田中單獨關押的房間裡,醒來後發現自己被抓的田中醫生眼中佈滿血絲,瞪著每一個進房間裡的人。
等到目暮警官和種島修二進來之後田中醫生有些好奇,這人又是誰。醒過來就被警視廳警察控制住的他根本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
他只知道昨天自己被人襲擊了,但是具體是誰根本就沒人告訴他。
“田中先生,看來你並不認識我,那麼我來做個自我介紹吧。”種島修二看著雙眼迷茫的田中笑了笑說道。
“我叫做種島修二,是東京來的一名偵探,然後這個。”種島修二提了一下手裡的文明棍示意田中看過來。
“這個就是做完打暈你的工具。”
田中聽到之後瞬間面露驚恐的神色,既然是他打暈的自己,那麼昨天的事情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看來你已經意識到了,”看到田中醫生臉色的變化,種島修二知道田中已經開始回憶昨天到底注意沒注意到他。
“不用想了,田中先生,我昨天把你的事情從頭看到尾。”種島修二愉快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瞬間田中醫生雙目圓睜,兩個眼珠死死的突了出來直勾勾的盯著種島修二。
不過並沒有說一句話,大概是不想暴露更多的緣故,畢竟說得越多錯的越多,這點小道理田中還是明白的。
“沒關係,田中先生不需要說話,你只需要聽我說就好了。”看到田中這個樣子種島修二笑的更惡劣了。
“讓我來猜一猜你到底死咬著不鬆口是為了什麼?”
“現在人證物證具在基本上你的案子是翻不了身的,那麼唯一的生路就是請一個好一點的律師來幫你減刑?”
“可是你一個小地方的醫生就算在鎮上算是高收入人群,但是到了東京那種地方你的資產可不夠請一個不錯的律師幫你周旋這種事情。”
“那麼你大概寄希望於你為了的岳父大人了?”
聽到種島修二的一句句話,田中醫生的神色越來越驚恐,全對了,這個偵探說的全是他想的內容。
“呵呵,哦,對了,田中先生,既然你知道我是個偵探,那麼你就不好奇我最近手上接到的委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