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這麼近做什麼?
薄望聞聲,突然就想起了被喬秉舉報,他在家停職反省好幾天的事情。
他磨了磨牙,聽上去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還不是怕你走神兒被發現?”
傲嬌的哼了一聲,他大著膽子拉起了喬秉的手:“快走了,掉隊了已經!”
突然而來的陌生觸感,讓喬秉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就在她本能要給薄望來個過肩摔的時候,手已經被送來了。
薄望現在一輛鏡車前,拉開了車門看著她。
喬秉能夠從薄望的微表情裡察覺到得意。
可是他得意什麼?
牽到自己的手麼?
想到這個可能,喬秉抿了抿唇,走過去後,停在了薄望的身邊,抬頭望著他。
薄望正準備張口問怎麼了,就聽到喬秉說:“薄隊長,你知道精神方面有疾病的人,會有很大機率遺傳,所以並不適合結婚的麼?”
什麼意思?
薄望愣愣的望著喬秉,不明所以。
但喬秉已經坐進了車裡。
司機幾乎是聽見關門聲就把車開走了,根本就沒考慮薄望要不要也坐這輛車走一樣。
誒?
薄望想要追上去的時候,車子已經遠去,他只能遠遠的看見一個背影……
阿喬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鑑定報告不是已經說,阿喬並沒有什麼問題麼?
心理測試也都合格。
那結果還是於教授簽字給出來的呢。
不然的話,於司長也不可能這麼放心的外聘喬秉做北安司的編外人員啊?
薄望覺得他想太多。
但喬秉也不是會無緣無故說那種話的人。
他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住,明顯的透露著不安。
“隊長,咱們回去麼?”才清醒沒有多久的張旁,這會兒還有些頭昏腦漲的感覺。
從幾個同事的嘴裡,他已經知道了現在的大致程序,看到薄望在路邊站著,不免就過來問了句。
薄望偏頭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面無表情的:“留下幾個人,把這裡看管起來,遊客什麼的,進行登記,方便隨時聯絡。
在這一片的商家,全部強制勒令,禁止離開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