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也覺得他有點異想天開了。
但是看著喬秉對他翻白眼,他卻很高興。
很好,至少能證明,這件事跟喬秉沒有任何關係……
她只不過是寫了幾本,不幸的被人複製成了兇殺案。
她是被迫牽扯進來了,不是早有預謀。
這樣就足夠了。
“是我異想天開了。”薄望認錯很快,語氣裡帶著一些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輕鬆,一種提著許久的心,終於被放下了輕鬆。
他說完就看向靳白,追問:“還有什麼已知的細節麼?”
靳白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漠,彷彿是在說你終於想起來還有正事了:“報案的是鄰居,因為聞到了極為濃烈的惡臭,但是敲門又始終無人應,透過物業進行電話聯絡,發現電話號碼已經是停機狀態。”
他說著已經開始往外走,薄望等人也是一樣。
喬秉則是先去跟於教授說了一聲才追上去。
“……我們這邊接到報案是在鄰居與物業,試圖聯絡對方無果的三天後,實在是受不了越來越濃烈的刺鼻惡臭,所以才報案的。
因為懷疑是裡面出了什麼事兒,所以門是撬開的……”
然後就看到了屍體。
喬秉追上去之後,就聽到靳白說:“屍體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壞,勉強能夠辨認出是五個人,一個老人,兩個小孩,另外就是戶主夫妻兩個。
屋裡還有一隻狗,但也已經快不行,目前已經被控制了起來。”
“你們懷疑是狗獸性大發,咬死了主人?”薄望擰著眉問。
這種案例也不是沒有。
且還一直是反愛狗人士用來抨擊愛狗人士的一個點。
靳白搖頭:“不確定,我們的人不擅長這方面的事情。
只是當時跟著一起進去的,有物業的人,也有報案的鄰居。
看到了一屋子的慘狀,還有兩隻大狗趴在那裡,就說了一句‘這一家子,該不會是被狗給吃了吧’,據鄰居和物業說,這家人養狗的事情,也遭到了挺多人的投訴。”
薄望不免問道:“投訴原因是什麼?”
“不外乎是遛狗不拴繩,擾民這些……”靳白說著,有些嘲諷的笑了一聲:“主要是擾民這一個投訴的比較多,而且這家的戶主,也投訴好幾次鄰居,理由也是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