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叫什麼?”王隊收了一下表情,重新問了一遍。
“喬秉。”
喬秉一開口,頗有一點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王霸之氣。
王隊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多打量起喬秉來,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傷,血跡已經乾涸凝固了。
他又問:“楓藍小區74號樓904的住戶?”
喬秉聞言,抬起頭來看了王隊一眼,也沒否認,嗯了一聲:“算是。”
“什麼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王隊突然的凌厲,嚇了喬秉一跳。
她詫異的看了王隊一眼,很快又低下頭:“最近確實住在那裡,剛租的,沒搬進去多久。”
聽著,倒是一副很是配合的樣子。
但王隊並沒有因為她的配合就給好臉:“你為什麼從醫院逃跑?樓道里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是不是在心虛?”
王隊一想到他跟同事兩個人,在醫院附近找了不知道多少遍,累的呼哧帶喘,心裡頭那股從孫彩青那裡受的氣,就更加不順了幾分。
語氣自然也是不好的。
今天一天,就沒一件事是讓人省心順氣的。
喬秉聽了後面幾個字,結合王隊的語氣,就感覺是認定她有罪一樣,頓時也冷下了臉,擰著眉,眼底染上霜寒:“我被小偷持刀所傷,去醫院是去處理傷口,傷口處理好了就從醫院離開,有什麼問題麼?這難道也違法?
難不成我被人無緣無故,在自己家門口,用刀劃傷,去了趟醫院還得敲鑼打鼓?”
她情緒一瞬間有些激動起來,像是被什麼勾起了恨意。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耳邊突然想起了薄望的那句話:“難道我這身衣服,不足以給你信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