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和玉堂春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好。
喬秉可一向是有點“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那意思,能讓她如此急切的跑出來,可見發現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並且極有可能影響頗大。
兩個人幾乎是小跑著衝了進去,結果就看到廚房的夾間裡,躺著一具……被縫起來的屍體。
“這……”
薄望和玉堂春哪怕也沒少經歷大場面,這種場面也是第一次見……
特別是這個人,他們還都認識。
“從死者的面容來看,應該是或者的時候被肢解,然後又重新縫合,最後失血過多,又感染髮炎……甚至還有可能,”喬秉停了停,好幾次都說不下去,她心情多少是有些複雜的:“有可能是在這些情況混合的情況下,活活疼死。”
這個人,她也認識。
王隊的女兒,王甜甜。
並且她們之間說起來,還有過嫌隙來著。
當初她在網上被人造謠,除了牽頭搞事的,就還有一個人上躥下跳的,罵她罵的最厲害,恨不能把她祖上八十八代的墳都掘了才好的那種。
那個人就是王甜甜,id你就是惡犬。
說實話,出於職業道德,她理應對屍體心存敬畏,尊重生命。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王甜甜的屍體,卻只有快意。
網上那一樁造謠,最後也不過是以對方刪帖,再不怎麼誠心的道歉了一番結束了事。
好像沒有誰需要為這件事情負責。
甚至直到現在,在網上提起盛夏繁花,也還有人張口閉口就是“虐狗那女的”……彷彿做錯事的不是造謠的人,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