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務員過來之前,喬巖十分殷勤的替喬秉擦了兩遍凳子:“姐,你坐這裡,我都擦乾淨了。”
他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看的喬秉眼睛疼。
“你又想做什麼?還是又看上什麼了?”喬秉懶洋洋的開口,聽著四周嘈雜的聲音,拼酒的,侃大山,吆喝著老闆再來三十個串兒的……她突然有點開始犯起困來。
喬巖舔著臉在她身邊坐下,但很有眼色的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我能做什麼啊,這不就是難得見到你……”
“打住吧你!”喬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越發覺得喬巖臉上的笑意刺眼。
她語氣冷淡了幾分:“打小你喊我姐,就沒有什麼好事。現在更不像有什麼好事的樣子,你要是真的沒事,那就離我遠點,別在這兒膈應我。
你要是有事,那就趕緊放了,但也別指望我會幫忙,咱們的關係可早就斷了!”
從前喬巖這個小崽子還是小小的一隻奶糰子時,喬秉還是很喜歡這個弟弟的。
特別是小東西軟軟糯糯的喊姐姐,那真的有多少陰霾恨意,都頃刻間消融了。
可惜,後來在那個家裡久了,什麼東西都會變質,人也不例外。
她記得在她離開家之後,喬巖就很少會喊她姐了。
一般就是有事兒說事兒。
喊姐的情況無非兩種,一種是捱打的時候喊:“姐,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
另一種是沒錢的時候喊:“姐,錢~”
偏偏她一直都對他好吃好喝的哄著,零花錢給著,最後喂出一個小白眼狼來。
想到從前的事情,喬秉忍不住升騰起暴躁來。
她也沒有就一定讓喬巖必須站在她這邊維護她。
可哪怕保持箇中立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