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很想點頭說是。
但最終理智還是讓他沒能借公謀私。
他搖了搖頭:“但也不一定就是內鬼。”雖然沒有直接說羅斯,但卻直白的表達了羅斯的不滿:“雖然我也覺得像羅斯這種因私忘公的人,很大可能會再一次為了一己私利,做出什麼不顧大局,甚至是抹黑北安司的事情。
這是一種不排除的可能,只是還有另外的可能。”
“什麼可能?”於司長問道。
玉堂春也是聞言後,直盯著薄望。
他想不出還會有誰能夠把鄭在浪的死,拿捏的這麼準確。
薄望看了喬秉一眼,結果被於教授罵了一頓:“你說話就說話,看我們秉秉做什麼!”
不知道還以為喬秉是洩密者呢。
於教授臉色不虞的哼了一聲。
“……”薄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覺得他的追妻之路,可能又多了一個障礙。
唉,怎麼就那麼難呢。
他收了收心神,也不敢再去看喬秉了:“兇手!除了我們這些知情者,還有一個人,比我們更清楚鄭在浪的死亡時間。”
兇手?
於司長聞言擰了擰眉:“現在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鄭在浪的死是他殺。”
言外之意就是這種沒有實際證據的話,他們不能夠說。
哪怕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也不能說。
必須要有實質性的證據。
“倒也不是要對外說什麼。”薄望解釋道:“只是既然有內鬼是一個方向,那也不能把其他可能排除在外了。
若不然到最後調查清楚並不是內部洩密,而是外部原因。
那我們就在時間上失去了先機,恐怕這也是背後之人的目的。”
擾亂視線,讓他們內部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然後趁著他們自顧不暇,極度混亂的時候,做下一些什麼事情,甚至是潛逃出境。
這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