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更是直接對外宣稱,要先把她培養出來,讓她早日的繼承他的衣缽,然後他們師徒一起帶學生,就能更有精力且事半功倍的為北安司培養出更多的優秀種子。
可惜,她後來一聲不吭的退學,並且還是誰勸說都無動於衷,十頭驢都拉不回來的那種倔勁兒上頭。
最後更是直接玩了一個消失……
老師當時,一定是很生氣的吧。
喬秉在之後,一直沒有聯絡過於教授,沒有勇氣,也抹不開面子。
她生平很少有和人道歉的時候。
所以哪怕是明知道這件事是她的不是,也還是沒有辦法讓自己去說那一聲“對不起”。
後來,她更是漸漸的洗腦了自己,她的前途如何,只要她自己能夠承擔後果,就足夠了。
別人的期望,終究只是別人的。
同她有什麼關係呢?
她何必為了別人的期望,給自己添上一道枷鎖呢?
只是,這種洗腦卻在聽到於教授會作為這一次案件的鑑定領隊時,一瞬間土崩瓦解……
她好像沒有辦法自欺欺人了。
這案子,無論是否最終會像玉堂春說的那樣併案調查,她都註定沒有辦法徹底的撇清關係。
畢竟幾乎每一個死者,都同她有著各種各樣的關係。
加之還有那本被盯著。
她肯定會去北偵隊的。
到時候,就算是她小心翼翼,也不一定能夠避得開於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