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秉被各種審視的目光看著,絲毫沒有心慌的覺悟。
若是從前,她肯定已經緊張的心跳加速。
可這會兒卻什麼事兒都沒有。
甚至嘴角還沾染了幾分輕嘲,雖然她也不知道要嘲什麼。
只有些覺得,這世界好像很是荒誕可笑。
“薄隊,這件事,我會如實向上面報告的!”羅斯做出一副無視喬秉的樣子,轉頭直視薄望。
薄望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隨便。”之後就也是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把羅斯也無視的徹底。
“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他一如既往的,只要對上喬秉,就會多幾分耐心。
特別是在確定喬秉沒有嫌疑之後,他更是不再剋制,繼續對她態度溫和,渾身散發著獨一份的善意。
只不過這副做派,落進喬秉的眼裡,就只覺得騷包。
“暫時沒有。”喬秉冷冷淡淡的開口。
薄望也不在意,他開始拆看從屍體口中取出來的紙片。
只不過目光,總要時不時的注意喬秉。
但等他拆開密封袋,取出裡面的紙片,並看完內容之後,臉色頓時變了,看向喬秉的目光也多了幾分複雜。
紙片上寫了這具屍體的身份,雖然真實度還有待核實,但薄望覺得這十有八九是真的。
死者是一名女性,十九歲。
北城外語大學的學生,目前正讀大二。
和喬秉……多少也算是熟人了。
除了身份資訊,紙片上還密密麻麻的寫了一段,類似懺悔的文案。
上面陳述了一場罪惡,是關於喬秉的。
之後是一段類似批語的話:錯了就是錯了,律法不能制裁,道德沒有譴責,卻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