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法這個東西之所以美好,多半是因為,它只是一個美好的想象。
喬秉倒是如薄望所期待的那樣,說了一句:“原來是你啊~”
只不過後面卻話鋒一轉,直接就往他心口上戳了幾下:“我就說嘛,像你這種沒個正經、無事殷勤的隊長可不多見。”
薄望:……
他什麼時候無事殷勤了?
除了對她過分關心……那怎麼能叫無事殷勤。
薄望正準備開口解釋兩句,喬秉卻壓根沒什麼興趣,也不在乎他是否辯白的樣子。
自然也沒有等著他開口。
只見她再次把兩隻握成拳的手往她跟前送了送:“要把我抓起來嘛?”
薄望:……
這個女人的腦回路就不能用一般人的心思來解。
她就跟個百變精靈似的,都快要一天一個性格了。
“這裡沒有外人,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聽見。”薄望沉著臉道,多多少少帶了幾分警告的味道。
守在門口卻仍舊支起耳朵聽著屋裡動靜的大原:……
隊長,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也聽見了。
你說我是裝聾好,還是裝個內人好?
“薄隊長一直都這樣沒有原則的麼?”喬秉笑過一次之後,好像也不想繼續收斂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
突然不用壓抑自己的喜怒哀樂,這感覺可真的不賴!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薄望:“常在河邊走,總會有溼鞋的時候。
就算薄隊長有超能力,也總會沾上河邊的汙泥,薄隊長這樣可不行。”
薄望:……
他現在跟我把這個狗……不是,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女人給按在牆上,好好的教育一下,什麼叫說話的藝術。
薄望的目光在喬秉雙手上轉過幾遍,最終還是沒有那個勇氣。
也不知道打過她的機率有多大……
還是不要老虎頭上拔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