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74號樓。
張旁只覺得這個74號樓的出鏡率也太頻繁了一些。
而且他下意識的想到了喬秉,那個古怪又邋遢的姑娘。
不想負責人卻說了另一個人:“74號樓,905的住戶。”
張旁頓時將眉頭皺的更緊了:“905的住戶?不是喬秉?”
負責人聞言一愣,他倒是有一瞬間衝動,想說是喬秉,剛剛只是口誤說錯了。
但想想那樣的後果,最終還是歇了這個念頭。
說到底,就算他們跟喬秉的官司輸了也沒什麼,賠錢道歉的也不是他,何苦拖累自己呢。
“不是她。”負責人搖了搖頭,倒是難得中肯的評價了喬秉幾句:“這姑娘其實不咄咄逼人的時候,話是很少的,很安靜,一個人可以無聲淺息的在角落裡,待上很久。
要不是懟人的嘴皮子太強,給人記憶過於深刻,怕是丟在哪裡落蜘蛛網都沒人知道。”
言外之意,這姑娘只對涉及自己的事情嗶嗶,旁的事兒,哪怕天塌下來,她也最多看一眼,不會問為什麼塌了,怎麼塌的……
“905的住戶為什麼會問起孫波?”張旁除了對過問的人不是喬秉有些意外,倒沒有別的想法,如常的詢問:“他們之間認識?”
負責人聞言嗐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交代的話多了,這會兒倒是輕鬆自然了不少:“整個楓藍小區的老業主,怕是沒有不認識孫波的。
就是租戶,待上一兩個月,也差不離都認識。
喬女士沒有住進74號樓904之前,孫波是經常去74號樓的。
去的次數多了,難免會和905的業主勞先生打上幾回照面,兩人應該是還有些點頭之交的。
我聽孫波說過,勞先生跟他一起抽過煙,那煙味道極好,一看就不比華子便宜,言語間還有點酸。
後來好像他又去蹭過幾次勞先生的煙,就是不知道怎麼的,喬女士入住之後,他就很少去74號樓了。
也很少再提起過勞先生了,以前好像是沒少在他們保安隊言語過他們兩個人的交情。
但他這個人說的話,去掉吹噓的部分,能有一分真就不錯了。”
負責人回想起來還有幾分唏噓:“不過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除了週一例會,我也很少遇著他們。”
到底大家不在一個部門,他又是做領導的。
就算是有什麼閒話,大家也不會說太多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