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旁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間聚集在他身上,搞得他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緩解那一瞬間的緊張感。
喬秉此刻也很緊張,渾身血液似乎結了冰,流動不暢……她拎著菜刀的手緊了緊,十分用力,彷彿不這樣就要失去力氣,麻木的抓不住刀子。
薄望則是深深的擰眉,眉心處可見溝壑。
不過他並沒有急著發問,而且轉頭看向喬秉:“能麻煩借用一下你家麼?”
怕喬秉會拒絕,他迅速的抬起手來指了指撬門老哥和另外兩個輔助隊員:“我們還要處理一些事情,不能立刻帶人回局裡,想借用你家暫時看押一下這個人。”
“好。”喬秉對他的解釋並不怎麼在意,即便他不說理由,她也會配合的。
薄望想了想,還是將張旁留下來:“你在這裡跟他們倆一起看著人。”說著還貼近了張旁一些,壓低了聲音交代:“最好是套點話出來,我懷疑他跟周濤的案子有關係,但不要讓對方察覺了,包括另外兩人。”
張旁想到薄望之前當機立斷的下令撬門,又派了兩個人過來904,恐怕就是在當時已經發現了什麼,頓時就覺得自己肩上重擔滿滿。
連帶著看向喬秉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審視。
他可沒有忘記,這個姑娘跟周濤也是有恩怨的,且又寫了那麼殘忍的兇殺,精神也不像正常的樣子。
雖然薄望當時說了喬秉沒有嫌疑,可他現在反而覺得,自家隊長並不是色令智昏,而是心中另有成算,暫時安撫兇手呢!
喬秉被張旁的目光,看的十分不自在。
她比薄望等人更能看透人的眼神裡,都藏著些什麼。
她精神不正常?
她精神不正常,難道這些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就對她下了定義的人,就是正常的了?
她看這些人,比她還不如。
喬秉冷著臉,並沒有說什麼。
她不屑與這些人爭論是非,自己覺得無錯就夠了,何懼他人品評論足,計較長短。
倒是薄望離開時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喬秉瞪了他一眼,他是在招喚誰呢?她為什麼要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