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重做,也不會修復。如果是訂單,對方不接受重新設計的話,我會退單賠付。
再怎麼重新做也不會有第一個那種感覺了,哪怕實際上,重做的會更好。
可感情上,是沒有辦法彌補的。
至於修復就更不可能了,再高的修復技術,也難以做到沒有痕跡。
就算實物沒有,或者有也不足以被人發現,但那個修復者永遠都會記得,那個被修復的裂痕在哪裡。
不需要標陰,不需要備註,只一眼就足以準確的找到。
因為那個痕跡,是種在了心裡的。”
那時候的她,正因為當初那件事喪氣的不行,加上這些話,也的確就是她平時的工作習慣……
一直到知道小敢子的事,再回頭重新讀這些話的時候,她後知後覺的懷疑,這些話是否對當時已經出了什麼狀況的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他……是否那個時候,就已經向她發出了求救的訊號,只是她沒有發現,也沒有把握住機會,更沒有去抓住他的手。
看啊,她就是滿身罪孽啊。
掙扎了近兩個月,她在隔年一月二日釋出了退圈公告。
整一年之後,徹底封閉了那個賬號,也不再碰觸曾經熱愛過東西。
可生活,總還要繼續下去的。
差不多是同年,揹負著一條人命的她,踏入了寫作行業。
文字,或許在那個時候,就是她的救贖。
唯一的救贖。
所以,哪怕一連撲街了十一本,她仍舊樂此不彼,非常有勁頭兒的寫下去。
好像,除了碼字更新,她已經不記得任何事情了。
沒有手辦原型師的身份,不會做BJD娃娃,更不會想到那個冬天,不一樣的徹骨生寒。
時日久了,她好像……放下了,不再自責了。
可當看到【你就是惡犬】對【我才不是狗子嗷嗚嗷】的各種抹黑攻擊,無中生有,甚至連全文二十七個字,卻能被錘抄襲四十八本書這種荒唐事,他們都能當成是真事,並叫罵的“歡聲鼎沸”,像極了糞坑遇見夏天,總躲不過蒼蠅的派對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