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本來也不是一個擅於在工作之外的事情上,能同人進行有效溝通的人。
被喬秉這樣一說之後,便只顧著解釋:“上一個租客經常深夜不睡覺,在家裡蹦迪,招人聚餐。
樓下是一家中考家庭,投訴了好幾次,他們也沒有收斂終止自己的行為,所以才會出了那種事情,跟這個小區的……”
喬秉此時臉上的笑容已經收斂,冷漠的開口打斷對方:“是因為什麼都不重要,在我這裡,無論是什麼原因,以暴制暴都是不可取的。
我這個人比較傳統守舊,一向遵紀守法慣了,什麼事都講究一個理,都遵循一個法。”
許是感受到手機另一端的房東,被她一通連珠炮似的話給鎮住,她稍微放緩了些語氣:“我在這個小區裡遭到意外,物業為了不造成影響或者是別的什麼,希望我可以私下解決,這一點我可以理解。
也不是不能夠配合著將影響降到最低。
但是讓我不追究歹徒的責任,恐怕我是做不到的。
我覺得包庇犯罪,跟犯罪也沒有什麼區別。
這也不是一件可以私下解決的事情。”
房東也不知道是認同了喬秉的說法,還是料想到說不過她,匆匆說了句:“好的瞭解,那您注意安全,我不打擾了。”
喬秉嗯了一聲,等著對方掛電話。
房東似乎也是這個打算,等了幾秒見喬秉都沒有結束通話,就主動說了一句:“那我就先掛了,打擾您了。”
喬秉再次嗯了一聲。
手機裡很快就傳出了嘟嘟的忙音。
喬秉擱下手機,沒多一會兒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您好,外賣!”
“來了。”
應了一聲,過去開門的時候卻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敲門聲?
剛剛的敲門聲,似乎和她聽到,但是卻沒有回應的敲門聲,質感不太一樣?
推開門,她從外賣小哥的手裡接過袋子:“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