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我?”
冷寂沉聲問。
葉平安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邪肆道:“你可以不跪,畢竟這個法子不止爺一人知道,你的好兄弟時少,想必很樂意告訴你,我要的,不過是你一個態度而已,當然,堂堂獵鷹掌權者,如果下跪的話,確實是一種羞辱,可,我葉平安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從不會顧慮別人的感受,決定權,在你手裡。”
“少主。”
“少主。”
阿七跟生子上前兩步,一左一右護在冷寂身邊。
在他們眼裡,少主猶如神祗一般,豈能讓別人輕易折辱?
更何況,這裡還是獵鷹的地盤。
“少主,您別聽他的,什麼保胎之法,他們壓根就沒有,不過是找了個理由來逼你妥協。”
冷寂微微斂眸,腦海裡不經浮現出那個女人哀傷的眼神。
她,應該很愛孩子。
如果胎兒能夠保住,或許他們還有破鏡重圓的機會。
想到這兒,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一片幽冷。
“阿七,帶所有人退出客廳。”
此話一出,便知他的決定。
阿七臉色一沉,剛準備開口勸說,被冷寂犀利的目光逼退了回去。
“都滾出去,聽到了沒?”
“少主……”
“出去。”
“是。”
阿七忍著怒火,招呼了客廳內所有的保鏢退了出去。
葉平安笑看著他,“能屈能伸,才是真正的男人,跪。”
冷寂微微垂眸,一點一點彎下了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