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忌,曾經也跟她說過這番話。
稚嫩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彆扭,但,卻是賦予了她整顆心。
如今,面對這個成熟男人的獨白,少了一份純真,多了一絲歲月沾染的雜質。
他,不是她的忌。
因為忌從不會傷她。
四目相對,冷寂似是感受到了她在透過他看另外一個男人。
又是這種迷離飄忽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只是個替身。
該死的……
她在他身邊的時候,就不能不想那個男人麼?
抽回大掌,他倏地從床榻邊站了起來。
“你先休息,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有什麼需要,直接叫……”
說到這兒,他蹙了蹙眉,這女人都失了聲,還怎麼叫人?
媽的,誰讓她割了自己的脖子,活該!
連累他一塊兒自責,可惡!
“我讓穀雨進來陪你,有什麼需要,用紙寫出來,你的嗓音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專家過來給你會診,實在不行,老子就將蘇景綁來,他的醫術不是登峰造極了麼,一定能治好你的。”
景叔叔?
季子期眼底劃過一抹希翼。
她出生時,景叔叔就為她治過嗓子。
後來她恢復聽力與聲帶,也是景叔叔親自替她複診的。
如果她一直失聲,以這男人說一不二的性情,或許真的會將景叔叔綁來這兒。
到時候,她就有望離開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