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次面前這人殺她的時候,那絕對是毫不手軟,一副恨不得將她活剮聊樣子。
可是,這次的牧惜澈好像和以前兩次有一些不同了。
他手中死死的握著那柄劍。
握的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了,可是劍尖卻始終沒有再往她脖子上更進一步刺去。
甚至,顏歡都能感覺到面前這把劍是輕輕地抵著她的脖子上的。
此時這把削鐵如泥的劍抵在她喉嚨上的時候,非但沒有了往日的鋒利,反而軟綿綿的,像是牙籤一樣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了……
顏歡看著正抵著自己脖子的那把軟綿綿,沒有半分威懾力的長劍。
她可能沒有忘記,之前兩次,這把劍是有多麼的削鐵如泥……
所以,這把劍並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
顏歡的視線順著劍身往上,從牧惜澈衣領處系得鬆鬆垮垮的衣襟再往上,路過了他白皙的脖頸,就對上了他那張雖然帶著怒氣,卻又有幾分微妙的臉色。
牧惜澈沉著臉,手中的長劍被他握的死死的,卻沒有再往前刺上一分。
他只是咬牙,衝顏歡怒道:“你這次又想幹什麼?!”
他還記得,以前她對自己也是一幅十分痴情的樣子,然而卻在新婚之夜上,在他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的時候,留下了一張讓他好好保重身體的紙條,就那麼的走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
所以她現在又回來了,還扮成這副樣子,是想來幹什麼?
……難道是又想回來找他?
不。
牧惜澈想著,冷笑了一聲。
恐怕她這次的目標不是自己了吧?
想到之前溫清羽一副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樣子,牧惜澈就是一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