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加入魔門不就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那我還不如回去幹我老本行!”
“現在這些有什麼用?”
花想想有疑問,乾脆也問出來。
“你們看起來好像和剛才那些人不是一夥的啊?”
這些人想著等會就要割掉花想想的舌頭,所以也就回答了她。
“一夥的,只是我們是上一任五魔使的手下,前些日子,上一任五魔使被殺了後,這一任五魔使就來了,獨眼他們都是這任五魔使的親信手下……”
“你們對這任五魔使不滿嗎?”
“呵呵,以前我們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殺光一個村的村民,都沒事兒,但這五魔使上任後,什麼都不準幹,只逼著我們練功,然後就是對付那些正義門派……”
“我們幾個都是流寇出身的,被朝廷通緝,想著魔門捲土重來,加入魔門也有個保障,就算殺人放火,也不用擔心朝廷的追捕啊……沒想到啊,那些良家婦女不能隨便玩,老人不能殺,孩不能動,亂七八糟的一堆,都和從良似得……真無趣……”
花想想聽著這些饒牢騷算是明白了。
這些人就是惡人。
花想想走到大鼻頭留下的血跡前,撿起地上的白玉藥瓶。
“白臉,你撿了什麼?”
“沒撿什麼啊!”
“老子明明就看到你撿了,拿出來!”
花想想看鱗璃兒一眼,勾勾唇,“你們真想看啊?”
“廢話!”
“咱們快些割掉他們兩個的舌頭!”
那些人朝著花想想和帝璃兒走來,一人還伸出手,朝著花想想的衣襟抓去,想掏出來她放進懷裡的白玉藥瓶。
那一瞬,花想想從袖子裡抓了什麼來,猛地一揚。
漫的白色粉末傾灑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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