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人家名字起得彪,那是因為人出生武學世家,算命的當時說是個男孩兒,一家人寄予厚望這才起了這個名字,誰知是個姑娘呢!還是個柳眉桃嘴兒,一見傾心不二意的俏佳人呢!
馬上又是年底了,去年沒見到的人今年一準兒眼巴巴趕上來了。
聽說大林成親那會兒,這姑娘哭得眼睛都腫了,這下好了,喪妻。
她怎麼纏著大林是她的事兒,回頭咱們陶陽生起氣來,那誰有法子!想想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幾人說說笑笑著,一頓飯的時候也過得十分快,收拾收拾碗筷也就差不多了。這一天事兒多得他們都累得抬不起頭來,也沒什麼心思閒話家常了,抓點緊歇著,半夜還得接著來呢。
咱們喪心病狂的二爺操練起兵士來哪分晝夜,把所有行軍打仗能遇上的意外都給他們演上了。
楊九提著食盒兒起了身,作勢就要出門了,二爺起身把披風披在了她肩上。
“這是給你帶的。”楊九笑著,抬手就要扯下披風。
“咱們回家。”握住了楊九的手。
咱們?
你們。
“誒誒誒!”燒餅原本犯困微眯的小眼睛一下就瞪大了,道:“爺們,不帶你這樣兒啊!說好今晚兵演呢!”
“你們不是在嘛!”二爺笑得一臉理所當然,擺出一副“用人不疑”的態度來,握著楊九的手,道:“她一個人我不放心。”
“我還不放心我媳婦兒呢!”燒餅寵妻的事是人盡皆知的,有時說笑也是三兩句離不開媳婦兒。如今一看雲磊這架勢,當時就急眼了,道:“我在這兒給你使喚著,你倒是回家陪媳婦兒了!大林也不來,怎麼你們這一家子優良傳統呢啊!”
這都是什麼爛嘴皮子話!
楊九一下就樂了,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果然啊,燒餅哥就是討喜。
“明兒我來,讓你回家陪媳婦兒!”二爺笑道,頭也不回地拉著楊九出了屋兒。
身後傳來堂主的笑聲和燒餅罵罵咧咧的話語。
哥們嘛,就是用來欺負的。
兩人十指相扣,並肩而行,出了衛門時天已大黑,不見姑娘們圍堵著了。
上了馬車,二爺把楊九的肩頭攬了過來,兩人靠著歇了歇。
楊九似乎有些困了,眨了眨眼睛打了個哈欠,道:“這樣出來是不是不太好。”
“沒事。”二爺笑了笑,不多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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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就不好,都沒有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