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裡,看著他。
他伸出手,笑得溫柔如月,道:“過來坐。”
玉溪走近,卻沒有坐下,步子只在他跟前兒停住。
他有些愣,只覺得眼前的她好像很難過,渾身透著傷感,看得他心疼極了。
“怎麼了這是?”他問著,淺笑安然,眉眼裡滿是關切。
還和從前一樣護著她,順著她,對她笑,只是半句不提那晚玉府皖西院中,她閨房裡的桐花,像從沒發生過,他也沒去過。
玉溪身子一顫,閉了閉眼,壓下被他一句關切勾起來的酸澀。
她是要哭了嗎?
“怎麼了?”他嘴角的淺笑不在,有些慌亂,急急地:“誰欺負你了?”
玉溪酸著鼻尖兒,一張口滿是哭腔,一字一句地問著:“你去做了試藥人…”
他有些怔愣,反應過來後又有些無措,閃了閃眼神,不敢看她。
玉溪垂眸看他,淚流滿面只好努力握緊了掌心抑制氣息不顫抖。
他抬頭,看她哭成淚人兒幾乎把唇角咬出了血印,心疼得不行,趕緊站了起來,捧著她下巴,哄著:“快撒開!再咬都要掉塊肉了!”
玉溪抬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清脆利落。
他被打偏了腦袋,鬢角的碎髮隨即落在腮邊唇角。
“不知道疼嗎!”她哭著吼著,淚流不止,泣不成聲:“我和你有什麼關係,用得著你豁出去試藥嗎!”
他緩緩轉過頭來,看著她,嘴角仍帶著溫柔的笑意,眼眶紅紅的。
“沒有那晚見到你時,那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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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有什麼好珍惜的,哪有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