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瑞光讓你熬的藥?”張大人一臉怪異。
要說這上了年紀的人,多少都會吃些那方面的藥助興,他倒是可以理解。
可胡瑞光年輕輕的,不至於吧?
還將藥下得這麼猛,生龍活虎一夜後,將自個兒給作死了。
“對對,是我家大人讓草民熬的藥,草民上有老下有小的,不敢撒謊。”
這老婦人一開嗓子,悲慘得跟哭喪似的,嗓門兒還大,聽得張大人頻頻皺眉。
他小聲的對自己的師爺道:“自個兒吃死的,這樣能結案?”
師爺琢磨了一會兒後說:“怕是不能,上邊南衙要問的,好歹人家是個官啊。”
“那……”
“大人,讓小的來。”
張大人輕輕點頭。
“咳咳。”師爺正色道:“胡大人年輕輕的,有大好前途,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大量服用那種藥?除非,他受了什麼刺激,不然就是你這婆子膽大妄為,在糊弄我們張大人。”
那婆子立刻扯開了嗓子說:“不不,草民不敢糊弄大人,我們家大人確實是受了刺激,還無緣無故的說要將他之前最疼愛的二夫人給賣了。”
二夫人?
大家隨著婆子的目光,看向了額頭包著白布的耿紅豔。
耿紅豔不得不硬著頭皮出聲,“妾身,是我家相公的妾室。”
妾室?
下人都稱呼妾室為二夫人了,看來,確實是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