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溫和的道:“祖母,與顧家的親事不是定在了九月嗎?可以改期嗎?”
老太太:“……”
趙秋意:“……”老太太不過隨口一抱怨,這直男孫子,早晚氣死她。
“不能改期。”她沒好氣道:“你為什麼這個時間回來?”
“哦,是……”他說著,看向趙秋意。
“怎麼?不能讓祖母知道了?”
慕紫陌道:“沒有,是朝堂上的事,傳回的訊息也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沒敢驚動祖母。”
“說。”老太太已經快失去了耐心。
“他們……”慕紫陌欲言又止,又看了一眼趙秋意才說:“有他們的訊息了,牧野下的一個小鎮,有村民看到疑似他們的人被一群人追殺,跳……跳江了。”
“什麼?”趙秋意踉蹌兩步,心跳漏了一拍。
“二哥,你說什麼?”
慕紫陌急忙道:“秋意,你別急呀。我說了這個訊息未必是真,跳江的人未必是他們。”
趙秋意深吸一口氣,捂著胸口讓自己的情緒儘量的穩定住。
不急,不能急。
莫慌,不能慌。
這個時代的通訊條件這麼差,靠著口口相傳,指不定某個江邊嬉戲的孩子落水了,傳了一個又一個,便能傳成慕晏離等人跳江。
信不得。
“造孽喲,真是造孽。”
正在趙秋意自我安慰的時候,老太太哭天喊地的道:“現在你們滿意了?你們知不知道對手是誰?容寒。他十歲那年,他的父親曾帶他到姑蘇祭祖,我便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