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意對他沒好臉色,一聲吼去,“不是花泠那是誰?”
“你少裝蒜,人在你的店裡被欺負,你能不知?”
趙秋意一聲冷笑,長長的哦了一聲,“你說的是耿紅豔呀,她不是你家小妾嗎?什麼時候成夫人了?”
胡瑞光噎了一下,道:“這是我的家事,你別管,我就問你是也不是?”
“是啊,我就是欺負她了,怎麼著?”趙秋意瞪向他,就一幅仗勢欺人的樣子。
“你……你這潑婦。”胡瑞光氣得半死,對慕紫陌道:“慕兄,你也聽到了,她承認了,就是欺負我夫人。紅豔回家就尋死覓活的,跳進湖裡險些淹死,現在還躺著呢。”
果真跳湖了?
趙秋意一陣驚訝,心道:人家跳湖怕不是因為被我欺負吧?明明是覺得此生無望,想早死早脫身回爐重造。
看胡瑞光的模樣,那件事還沒傳到他這兒呢。
“秋意,可是這樣啊?”慕紫陌問。
趙秋意笑了笑,生出些壞心眼兒來。
她說:“有這麼回事,就拌了幾句嘴,沒想到她氣性這麼大,說幾句就要死要活的了。不如這樣吧,事是我惹出來的,我負責給她醫治好怎麼樣?”
“什麼?”
“啊?不行啊?莫非你要我賠錢?”
“我……”胡瑞光噎得不上不下的,他哪裡敢說讓她賠錢?回頭傳出去,指不定說他到慕家訛錢。
“誰要你賠錢,我要你賠禮道歉,給紅豔賠禮道歉。”胡瑞光說道。
趙秋意笑了起來,說:“可以的呀,不過,我得去問清楚,她是不是因為我罵了她幾句就要死要活的,萬一她是因為別的事想不開呢,我豈不是冤枉。”
“不是你還能有誰?”胡瑞光大為生氣,怒道:“好,你現在就跟我去,當著她的面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