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宏志帶著萬般緊張和激動的心情,進入了大殿。
在朝東皇紫幽行禮之後,就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事情也很簡單。
今日鄂洋帶人前往東慶國最有特色的酒樓喝酒,進門時碰巧被東慶國太子閆玉琦手下的人撞了一下。
鄂洋非常生氣,當場把那個人毒打了一頓。
後來想想不解氣,還讓那人把他的主子閆玉琦叫過來賠禮道歉。
閆玉琦到場之後,得知鄂洋乃是首席軍機大臣的兒子,頓時就嚇得不輕,再三給鄂洋道歉賠禮。
鄂洋由於喝了幾壺酒,看到閆玉琦如此低三下氣地賠禮道歉,一時玩心大起,想要捉弄閆玉琦,就讓他趴在地上學一聲狗叫。
閆玉琦身為一國太子,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屈辱,於是當眾斥責鄂洋目中無人,仗勢欺人。
鄂洋一聽就怒了,藉著酒勁就朝閆玉琦的心口打了一拳。
哪知道閆玉琦天生有心疾,這一拳直接把他給打死了。
“鄂大人之子實在是仗勢欺人,請女帝陛下還小人一個公道!”
閆宏志聲淚俱下地磕著頭。
東皇紫幽看向鄂洋:“東慶國君說的可都是事實?”
鄂洋在東皇紫幽的威壓下心臟微微一抽,下意識地道:“是!”
鄂爾清連忙上前行禮:“啟稟陛下,此事很明顯是一次誤會,且鄂洋只是一時失手,並非有意要置東慶國太子於死地。”
“請陛下……”
東皇紫幽抬起玉手打斷他的話:“朕只是問有沒有這回事?”
鄂爾清看了鄂洋一眼,低頭道:“有!”
東皇紫幽聲音清朗,繚繞於大殿之中:
“如今洞元天所有典法都完全按照北玄天執行。”
“而按照北玄天刑法,鄂洋出手傷人,雖是過失致死,但罪不可恕,按律當杖八百,流放到邊疆之地,五十年內不得召回!”
嘶~
聽到這話,鄂爾清等諸多洞元天原來的大臣皆瞳孔一縮。
杖八百,再流放,這個懲罰是要把鄂洋徹底廢掉了啊!
鄂洋雙腿一軟就跪在地上:“陛下饒命!”
鄂爾清連忙道:“請陛下放過犬子一馬,他只是一時失手,罪不至此啊!”
看到鄂爾清都跪在地上求情,一幫洞元天老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連忙跟著跪在地上。
“請陛下收回成命!”
“首席軍機大臣乃是五朝元老,勞苦功高,請陛下看在他的面子上,減輕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