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燁漆黑如黑寶石的眸渡了一層霜雪,他定定的看著容嫣,眼底的冷漠和無情如一把銳利的匕首深深的刺進了容嫣的眼底,又順著容嫣的眼睛刺進了她的心口窩內。
聽著贏燁的話,容嫣只覺得心臟上桶著一把一把銳利的匕首:“這個髮釵乃是贏溯的心愛之物,他說過,他只會把這個髮釵給自己心愛的女子。”
髮釵被贏燁死死的捏在手裡,幾乎要捏成粉末了:“現在這髮釵卻在你這兒,若是說你和溯郡王之間沒有什麼,朕怎會信?”
他握緊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容嫣後邊的牆壁上,帶起了一股子罡風。
“說!”這個字從贏燁的齒縫中擠了出來,贏燁閉上眼睛,待再睜開之時眸底猩紅一片,大掌鉗住了容嫣的下巴,她的臉都已經被贏燁掐變形了:“你和贏溯究竟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恩?”
背後是冰冷的牆。
屋外的風很大,呼呼的吹著,光是聽著就有一種森氣的感覺。
但是這些聲音都沒有贏燁冷漠質問的聲音來的心寒。
他的口吻是譏諷的:“讓朕來猜一猜。”
他每一個字都是寡情的:“既然已經交換了定情信物,看來他抱過你了,親過你,而且還摸過你了吧。”
容嫣死死的咬著唇聽著他羞辱性的語言:“皇上願意怎麼想便怎麼想吧,皇上的想法旁人是左右不了的。”
她不辯駁。
竟然一點都不為自己辯駁。
所以說她這是代表預設了。
氣血攻心,贏燁的眸紅的如血,他一把抓住容嫣的雙臂,狠狠的搖晃著:“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子,竟敢對朕不忠。”
容嫣彷彿是漂泊在大海上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