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德子妥妥的屬於賤皮子欠抽型的。
非得用暴力對待他,他才能長記性。
果然,被荷包砸了幾下的蘇德子腦袋一下子開光了,他抱著腦袋叫喚著:“嗷嗷嗷,皇上,奴才知道了,知道了,可是容小主根本沒有給皇上做荷包啊。”
贏燁神情僵硬,表情僵硬,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點點頭,自言自語:恩,挺好。
看著滿筐的花花綠綠,他又自言自語道:恩,挺好。
“把這些燒了。”看著就來氣,沒有他心儀之人所做的有什麼意思。
他在原地來回踱步,握空的拳頭砸在掌心上砸來砸去的。
如何才能得到嫣小貓的禮物呢?
太費勁了。
就是一個荷包而已,有這麼難麼。
難道……
贏燁命蘇德子速速把容聿叫了進來。
容聿挺拔著身姿站在贏燁跟前:“皇上叫微臣來所謂何事?”
“你雕木頭雕的不錯。”贏燁宛如一個賣瓜的閒老漢圍著容聿一圈一圈的轉著。
木頭疙瘩容聿不懂皇上的意思啊,他一向忠心,而且腦子只有一根筋,皇上說什麼,他便答什麼:“皇上過獎了。”
贏燁聽到這個答案,停頓了下,又一圈一圈的走,走到一半再次停下來,摸著下巴問:“雕木頭……難麼?”
容聿不明所以的撓撓頭,很是憨厚的笑笑:“多謝皇上關心,不難,不難。”
已經悄然進來的知樂公主跟一顆盆栽似的躲在柱子後邊,聽著皇兄和呆子的對話無奈的一個勁兒的翻白眼兒。
她太瞭解皇兄了,皇兄到底想幹什麼她心裡明淨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