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小狐狸又給自己寫了情書?
思忖及此,贏燁僵硬的唇角不可遏制的上揚。
眉宇間滿是驕傲和自豪。
定是自己魅力無窮,所以小狐狸才會見天兒的掛念著自己。
贏燁如雪霜般的龍眸寸寸龜裂開來。
這讓坐在他對面的贏溯驚愕的抻著下巴。
這還是他那不苟言笑的皇兄麼。
一向自由自在且毫無好奇心的贏溯竟也對這封信箋感興趣了。
這到底是何人給皇兄的信箋啊。
竟能撼動皇兄這便秘般的表情。
此人了不得,了不得啊。
黑白棋子分明。
贏燁在下棋上一直都是真君子,從不會中途開溜或者走神兒。
贏溯的手握成空拳湊到唇邊輕咳一聲,抻著脖子瞅了瞅:“皇兄,咱們是先下棋,還是先看信。”
贏燁跟個幼稚的小朋友似的把信箋護在懷裡,兩個狗爪子還捂的嚴嚴實實的,生怕被人搶走似的。
簡直幼稚的令人髮指。
他故作高傲清冷的咳了一聲,能把不正經的事兒做的正兒八經,說的正兒八經恐怕普天之下唯有贏燁一人兒了。
“下棋有看信重要?”贏燁傲嘰嘰的挑眉。
贏溯用拐著彎的聲調兒:“皇兄,給我也看看?”
傲嬌.高冷.贏燁:“想看?讓別人給你寫去。”
贏溯:……
他是來下棋的,不是來吃狗糧的。
贏燁賊拉小氣,賊拉小心的把那封信箋塞進了袖口裡,而後跑到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