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燁悄然不動,風鼓動他的袖口,吹的一高一低,柔情害羞的悄悄鑽了進去,他不自在的輕咳:“身為朕的嬪妃竟連走路都走不好,實屬丟人,朕特來扶殘……”
好嘛。
為了在媳婦兒跟前挽回那麼一丟丟面子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容嫣紅紅的眼睛宛若紅豆,她舉起自己包裹成小羊蹄子的小爪子,口吻裡帶著不易察覺的,老夫老妻般的嬌嗔語氣:“吶吶吶,你看,我的手指頭都被燙出泡了。”
泡。
贏燁心裡一揪。
白白嫩嫩的手指上全都是大泡那得多疼。
正要說出點什麼安慰的話呢,誰曾想這貨竟給他來了個語不驚人死不休:“嬪妾看著自己的手指,就好像是白白嫩嫩的鮮筍在油鍋裡炸了一圈似的,看的嬪妾肚子咕嚕咕嚕的直響,好想把手指頭給吃掉啊。”
贏燁的臉都黑了。
果然不該關心這沒心沒肺只會吃的小東西。
讓她自生自滅吧。
贏燁說這話前兒那眼睛一個勁兒的往容嫣手指上瞟。
最後……
一把抓過容嫣的手腕,欲要把包起來的紗布給撤掉想看看如何了。
容嫣往後縮了下手指頭:“皇上……”
卡巴卡巴眼兒。
贏燁似乎……懂了些什麼。
他四下看了一圈周圍的人,把容嫣拉到一邊,又要變身成包庇共犯了,聲兒小小的:“朕……悄悄地看。”
容嫣猶豫了一會兒,這才相信贏燁。
因為上次胭脂的事兒他們倆都同流合汙了,容嫣把他當成自己哥們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