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故意變的賊牲口……
唔,這是悄咪咪地說。
贏燁對氣味兒十分敏感。
容嫣身上流淌著淡淡的杜若香氣,且是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愈聞愈好聞的那種。
彷彿香味兒裡流淌著毒液,只要觸碰了便會被香味兒勾走,哪怕萬劫不復也心甘情願,毫無怨言。
贏燁捏著書的手指十分緊張,微微泛白,無數遍的告訴自己堅決做一個高冷的男子,堅決不能太好哄了。
她當初走的時候不是挺牛氣轟轟的麼。
那她最好端著這份牛氣。
方才不看書,現在人進來了贏燁才開始認真看書。
看著看著便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了。
好嘛,原來是書拿反了啊。
他趕忙把書正過來。
好嘛,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高冷心情又不淡定了。
容嫣貓著腰,鬼頭鬼腦的來回瞅著,就跟上高臺,偷油吃的小耗子似的,皇上的宮殿太大了,一個整不好保準兒迷路啊。
白鶴玉石香爐散發著奢貴的龍涎香氣息,嫋嫋的青煙如少女輕柔的紗裙飄逸著。
皇上最喜燻龍涎香,跟著香薰煙霧的方向走一定沒錯了,容嫣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瞭。
七拐八拐的終於被刻印著金色紋的大理石磚面兒給吸引了。
這地面亮的都能當鏡子用了。
皇上御案前的柱子後藏著容嫣纖細的身影。
這貨為不引其注意,使勁兒的吸著肚子,就好像這樣別人就看不到她了似的。
然而,贏燁早就從側面看到了容嫣的影子。
他在心裡冷哼一聲:自作聰明。
容嫣靠在柱子上,十根手指都啃掉了一層皮,到底要怎麼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