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我直白地告訴你嗎?赤井先生。”
淺金色的秀髮,漆黑色的眼眸。
赤井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少年他曾見過。
17年前,因為父親赤井務武前往美利堅調查羽田浩司離奇死亡的事件,導致發現組織的事情後,為了不波及家人,發來郵件讓他們一家搬離倫敦,前往相對安全的曰本。
也是在離開倫敦的那天,赤井秀一初次見到…才兩個月大的松田。
不,那時候他並不叫這個名字。
沒有記錯的話,母親稱呼他為——洸。
“媽媽,他的爸爸媽媽是不要他了嗎?”那時才11歲的羽田秀吉伸出手指輕輕撫摸還是嬰兒時期的松田,抬頭詢問道。
赤井瑪麗聞言,笑著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只是他們有事不能好好照料而已,過段時間就會把小洸帶走的。”
“媽媽,我生出來的時候是不是也和他一樣啊?不過他的髮色和媽媽你好像哦!”羽田秀吉從兜裡摸出一枚象棋,放到小松田的手心裡讓他把玩。
“剛生出不久的小孩都這樣…他髮色和我相似是因為他的母親是以為日英混血兒,非常漂亮哦,就連她的名字也很好聽。”
“真的嗎?叫什麼啊?”
赤井瑪麗嘴角微揚,輕聲道:“ireson,不過在嫁給皆川先生後,就改名叫皆川艾琳了。”
聽著弟弟與母親的談話,正讀國中的赤井秀一盯著躺在小推車內朝著四周張望,對著世界充滿好奇的小松田,趁著母親不注意,伸手在他臉上輕輕一掐,柔軟光滑的觸感讓他有點愛不釋手。
但很快他就停止自己“罪惡”的行為,因為小松田正眨巴著大眼睛盯著自己,甚至還撅起嘴巴吐著口水泡泡,就像在無聲反抗,不許讓自己掐他肉乎乎的臉。
“那他的名字叫什麼?”
赤井瑪麗笑著看向秀一,淡然道:“皆川洸。”
緩過神來的赤井默默把槍放下,沒記錯的話,嬰兒時期的松田在自己家還沒待足兩個月就被他的父母接走,自己放學回來看到空空如也的小推車,還有些難過。
特意用節約下來的零花錢給他購置的小汽車玩具,沒能送出手。
沒想到,已經長這麼大了。
怪不得會沒認出來。
“真沒想到會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