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掉身上的繃帶,松田看著已經完全癒合的幾處傷口,癒合能力和恢復能力還是比常人高出太多,只是現在要是中彈很容易進入虛弱的狀態,以後出任務得更加小心才行。
穿上白色襯衫和藍色制服,松田推開臥室房門便看到穿著清涼的貝爾摩德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面翻閱雜誌,臉色不由一沉,冷聲道:“今天晚上我不想看到你還待在這公寓裡。”
“啊啦~還是第一次見你穿高中校服的樣子呢。”貝爾摩德笑著起身,出聲問道:“要不要我來給你係領帶?像恩愛的夫婦那樣。”
“滾。”
松田不喜歡被人這樣調侃,可他也沒辦法拿貝爾摩德怎麼樣,只好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他鑽進浴室裡面進行洗漱,見洗手檯的位置發生變化,估摸著比上次測量完身高後又上浮一兩厘米,現在應該有一米八六。
見松田洗漱完畢,貝爾摩德也懶得調戲他,努努嘴巴示意餐桌上有她準備的餐點,見他一副嚴肅的表情打量著餐盤中的食物,她拉開座位坐下,說道:“你這樣的行為非常不紳士呢,並沒有下毒也沒有下奇怪的藥物,放心吃吧。”
松田坐下後拿起叉子小心翼翼嚐了一口煎培根,並沒有古怪的味道,中規中矩不好吃也不難吃。
“我有事拜託你。”貝爾摩德託著下巴說道,見他總算放下戒備開始吃,問道:“味道如何?”
“普通。”
“呵,就不能說點假話奉承一下嗎?真是有夠不可愛的。”
“有什麼事就說。”
貝爾摩德也不知從哪裡拿出三張照片,其中有一張是陌生的面孔,另外兩張是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松田蹙起眉頭問道:“什麼意思?”
“新出智明,目前擔任帝丹高中的校醫,這個身份很適合調查工藤新一的事情。”貝爾摩德本來以為松田會認識這人,既然不認識,那應該挺好下手了。
“殺了他?”
“他的生母四年前就死了,生父被繼母所殺害,目前與他有關係的家人只剩下外祖母和女傭人。這樣的身份又幹淨又方便,想辦法殺了他,我來偽裝他的身份。”
“你的意思是讓我動手?”
貝爾摩德笑著撩起秀髮,反問道:“難道你想讓我這個弱女子動手嗎?”
“別噁心我。”
把盤裡的東西吃完後,松田把桌上放著的溫開水也一口氣喝完,沒辦法,也不知道貝爾摩德放了多少鹽巴在裡面,鹹到不行。
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黑色領帶,松田三下五除二把領帶繫好,瞥向貝爾摩德淡然道:“我現在要去扮演我的角色,至於你說的我想改天再談吧。”
貝爾摩德見松田冷著臉走出公寓,她嘆了口氣,真是的,自己養大的小孩越來越不聽話了呢,果然得想辦法把那個女人給除掉,琴酒那種不能理解感情的人肯定不懂…PORTO這孩子可是被那位茶發女孩深深吸引著呢。
她拿出手機撥打卡爾瓦多斯的電話,淡然道:“卡爾瓦多斯,來接我去公寓…嗯,可以和你一起共進晚餐,呵~不過有關於我想做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多問哦,這樣會顯得不可愛。”
結束通話電話,貝爾摩德拿起桌上的三張照片收入兜內,打量著松田公寓裡的內設,算了,竊聽器之類的東西裝在這裡也會很快被他發現,自己想要成功潛伏進入帝丹高中還是需要他的配合的。
眼下對於貝爾摩德來說,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調查工藤新一,她不相信自己認定的這枚銀色子彈會這麼簡單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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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摩托車停靠在停車棚,松田整理好制服的褶皺就朝教學樓走去。
今天來得有點早,以往這時間點他還在路上,要不是家裡有尊大神他也不會這麼早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