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桜不會成為你的累贅……”
千原桜已經陷入熟睡,不斷地夢囈著同一句話,直到聲音漸漸消失。
千原浩志拂過她額間的髮絲,輕輕抽出被她抱住的手,然後蓋好被子,關上燈,悄悄地走出房間。
“千原君,小桜已經睡著了嗎?”
“嗯,剛剛睡著。”
西辻麻衣依舊等在客廳,並且她身邊還站著另一個人,看樣子應該是剛過來不久。
“千原,你已經確定了?曰本棋院?”久利新一的表情很嚴肅。
千原浩志微微頷首,說道:
“是,抱歉,新一哥。”
久利新一擺了擺手,臉上的神情和緩了一些,說道:
“沒必要和我說抱歉,而且你的選擇並沒有錯。不論從哪方面看,曰本棋院都要勝過我們關西棋院。”
西辻麻衣無語道:
“新一哥,你好歹也是關西棋院的知名棋手,至於這樣說嗎?”
久利新一笑著說:
“這不是在這裡嗎?要是在棋院裡,我哪敢這麼說?”
他再次看向千原,語氣裡隱隱含有告誡:
“這幾年,無論是我們關西棋院,還是曰本棋院,內部的傾軋都不少。
“千原,你記住,酒井理事對你的看重,既是助力,但也會遭到一些人的非議。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千原浩志思考過這個問題,畢竟上次久利新一曾經和他說過這件事。
他的態度也只有一個——
“只要我不斷贏棋,他們就算想找我麻煩,也沒辦法吧?”
久利新一哈哈大笑。
“新一哥,小桜睡著了!”西辻麻衣狠狠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