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連串的杯子裡放蟑螂,書包裡塞石頭,板凳上塗膠水……等等騷操作以後,沈婉還是沒有生氣,更多的是無奈。
有次整過她以後,沈婉和周則對視了一眼,她的眼神裡是瞭然也有無奈。
周則看不明白,但他心慌了一下。
這感覺很莫名其妙,難道要我低頭不成?
趁著午睡,周則剪了沈婉一撮頭髮。
下午快上課的時候,同學看到沈婉明顯的少了頭髮都鬨笑起來。
周則得意的看著沈婉。
沈婉紅了臉,突然就掉眼淚了。
無聲無息的,她就那樣盯著周則。
周則突然覺得心慌,她分明那麼弱雞,自己又何必再惹她呢?
但是道歉這種話,他說不出口。
第二天周則帶了早飯,想著用這個也算賠禮道歉了。
他拿著包子在手裡轉了幾個圈。
直到上課,沈婉也沒來。
“她怎麼回事?”周則問同桌。
“誰?”
“就,那個轉學生。”
“哦,聽說轉學走了。你沒事關心她幹嘛?以後少了個人欺負,是不是不開心了?”
周則愣在位置上,回頭看了看那個空的座位,沒有說話。
“你想道歉,但是她走了。”宋川川問他。
“嗯。”
“然後呢?”
“然後……”
然後周則再沒見過沈婉。
但他心裡總是對這件事有心結。
他還是做不著調的浪子,心裡卻總是想著那個倔強的南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