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然會想，”婉兒笑了笑，“沒有記憶很多事都是不完整的。很多時候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那婉兒的眼睛……不先治療嗎？”
“阿則容貌你也知道……不好看嘛。”婉兒無奈的笑了笑，“他怕我眼睛好了會拋棄他，我現在已經習慣這樣了。有阿則在，看不見也可以。”
什麼？
宋川川有些震驚。
周則那個容貌，算不上頂好看，也是劍眉星目氣宇軒昂啊。
宋川川皺著眉很是懷疑，醜？
“他……”宋川川想問，周則就已經過來了。
“婉兒，買了杯燕麥奶茶，熱的。你捧著暖暖手。”周則遞給婉兒。
“好。”婉兒衝他笑笑。
周則又拿了一杯給宋川川，“給你也買了一杯，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早點回吧。別讓周朗擔心。”
“謝謝。”宋川川又仔細看了看他的臉，周則不笑的時候還是挺嚴肅的，一笑起來眉眼一勾就是痞帥，實在不算醜啊。
周則感受到她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才離開。
這邊聊了好一會兒，都不知道孟玉和趙杭已經回去了。
宋川川手裡奶茶是熱的，心裡卻不知在想什麼。
她裹緊了圍巾往回走。
一步一步，看不到盡頭。
“小周，我只能黑進他們系統看看，這個資料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上次那個小趙是專業的，你叫他看看。”楚恣泓截圖全部發給周朗。
“好，謝謝學長。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甭跟我客氣，以後還請我吃飯就成。”
“好。”
周朗看著楚恣泓發過來的圖，趕忙叫趙杭過來看，“小趙，你看這個資料有沒有問題。”
趙杭過來一看，“納稅？”
“嗯。”
“這哪個公司啊？入賬金額這麼多，納稅起碼幾十萬起步。”
“盛華。”
“盛華？”是高韻舅舅的公司，“咱們哪來他們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