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
她甩甩頭,敲了敲隔壁的門。
何葉悶聲不吭去做飯了。
“川川這麼多年,我們一點也不瞭解。”宋溫均一邊洗菜一邊說。
“她什麼時候學了跆拳道?”何葉低著頭切菜問。
聲音低低的,聽不出情緒。
“不知道。”
“前兩天說和朋友合夥開了咖啡店,你知道嗎?”
宋溫均搖頭:“不知道。”
“她現在想法怎麼比遙臨還多?”
“你這是什麼意思?”
“從小沒放在身邊養,現在自己姑娘整天想什麼都不明白。我總覺得她什麼事都藏在心裡,以前也是,每次都恰到好處的疏離。”
宋溫均停了半晌,才道:“那也是我們的問題,從小就沒給她陪伴。”
“遙臨比她省心。”
“你這偏心得過了吧?”宋溫均有些語氣不善了。
“我偏心?你不也是偏向她多?”何葉放下菜刀,看著宋溫均。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你真是過了。”宋溫均走了出去。
剛回來的宋遙臨,就聽到了這些,他好似沒聽到一樣,對何葉說:“媽,飯好了嗎?我好餓。”
“在做了,你先吃點水果。”何葉笑著說。
“好。”宋遙臨回答。
吃了晚飯,宋遙臨得去周朗那邊住,對宋川川說:“川川,送哥哥一段路,哥哥害怕。”
宋川川聽了有些玩味的調侃:“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