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虎愣住了。
顯然，他沒想到秦天會問自己這種問題。
江從文也偷偷抬起頭，好奇而又小心的打量著自己父親。
對他來說，秦天問的這個問題屬於禁忌。
如果是別人問的，江天虎肯定會大發雷霆，然後把提問者大罵一頓。
可如果是秦天的話…
江從文自認為，江天虎不敢這麼做。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江天虎兩隻眼睛就充滿了血，變得無比嚇人。
他喘著粗氣說道：“林嘯天搶走了我手下那麼多地盤，還差點毒死我，這還不夠嗎？”
秦天淡淡問道：“那在這之前呢，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江天虎依舊憤怒的說道：“在那場火拼中，他廢了我兩條腿！要不是遇見你，我這輩子只能做一個廢人！”
秦天再次開口，“那之前呢？你們為什麼火拼？”
江天虎停頓了一下，仔細思考了起來。
“我們兩個素來不合，手底下的人發生過好多次的衝突…”
……
不過江天虎說什麼，秦天都在重複一句話。
“那之前呢？”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兩個人才停止了對話。
江天虎坐在原地，瞪大兩隻雙眼，滿臉的不敢相信。
秦天也感覺自己說的口乾舌燥，喝了口水說道：“現在問題的根源找到了。”
“你和林嘯天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相反，從一開始，你們兩個還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之所以會鬧成現在這樣，不過是因為一個小誤會。”
“而這個小誤會，只是你們兩個見面打了個招呼，感覺對方對自己不尊重了而已。”
“然後誰也不服誰，不停變本加厲，剛開始是謾罵，後來是械鬥，後來是火拼，現在是生死仇人。”
“虎哥，我說的沒錯吧？”
江天虎低著腦袋，滿腦袋的汗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沒…沒錯。”
江從文驚呆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父親和林嘯天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