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山和柳得康兩個人看在眼裡,急在心中。
兩個老頭走過來說道:“師傅,您也別太上火。不管發生什麼事,自己的身體都是最重要的,您可別急壞了身子。”
秦天勉強一笑,“我沒事,你們兩個有心了。”
賀知山捅咕了柳得康一把,“你不趕緊安慰安慰師傅,在這嘀嘀咕咕什麼呢?”
柳得康抬起頭說道:“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有蹊蹺。老賀,你想想,咱們師傅的醫術造詣那麼高,誰能給他下藥?”
“而且師傅還沒有發現,這不就是說明,對方的手段,還要在師傅之上嗎?”
“在咱們整個東海,醫術方面除了你,也就是我了。可咱們兩個在師傅面前都不夠看的,更別說其他人了。”
秦天突然沉思了起來。
他已經猜到了柳得康這番話的意思。
賀知山也皺眉道:“你說的有道理。說句恬不知恥的話,在東海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的醫術在我之上的,除了咱們師傅。”
柳得康點頭道:“所以,對方絕對不可能是咱們東海的人。可是外地的人,為什麼又要大老遠的跑過來,來給師傅下藥呢?”
賀知山看著秦天,小心道:“師傅,你好好回憶回憶,是不是結下什麼仇家了?”
“仇家…”
秦天想了半天,眼睛突然一亮,“我知道是誰了!”
說完他也不管柳得康和賀知山的反應,直接拿著車鑰匙出了門,直奔林嘯天的地盤而去。
剛才聽了柳德康的話,再聯絡上次林嘯天給自己打電話的異常言論。
秦天覺得,除了林嘯天,找不到其他更有嫌疑的人。
另一邊,林嘯天的軍師接到了小弟的電話。
“什麼?秦天朝這裡來了?他臉上的表情怎麼樣?”
小弟在那頭說道:“他的表情非常不好看!看起來好像是要吃人一樣!”
“昨天晚上三點多的時候,秦天老丈人把他的被子衣服,全都扔到了神醫診所門口。”
“今天一大早,他就朝著林爺的地盤去了。軍師,你趕緊和林爺說一聲吧。我不敢再跟著了,再跟著他就要發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