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賀知山妥協,柳得康無比吃驚。
拉了拉他的袖子,小聲說道:“賀知山,你在搞什麼鬼?”
“咱們兩個不是都說好了,如果師傅不把所有看家本領都拿出來,那咱們就不原諒他嗎?”
“這麼關鍵的時候,你怎麼能當叛徒呢?”
賀知山淡淡道:“我怎麼就當叛徒了,你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行不行。”
“路得一步一步走,飯得一口一口吃。你難道不知道貪多嚼不爛嗎?”
“咱師傅會那麼多,一下子全教給咱們,咱們也學不會啊。”
“還不如細水長流,咱們也能學的仔細一點。”
柳得康氣急道:“我當然知道貪多嚼不爛。可是你起碼也得事先和我說一聲吧?”
“你這麼一搞,不是弄得我裡外不是人嗎,這讓我以後還怎麼面對師傅?”
賀知山隨口敷衍一句,“咱師傅大人有大量,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和你計較的。”
他現在可沒心情,管柳得康到底是怎麼想的。
得趁熱打鐵,先把秦天的本事學到手才行。
賀知山趕緊站起身子,擠出一副諂媚的笑容,“師傅,你趕緊坐下歇歇。”
“我和老柳剛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可千萬別當真啊。”
秦天任由賀知山,把自己按在椅子上。
抬起頭看著他,“怎麼了,不生我的氣了?”
賀知山哈哈一笑,“這是什麼話,你是我師傅,我怎麼敢和您生氣呢。”
“剛才我是怕柳得康想不開,陪他演戲呢。”
柳得康氣的想罵街。
賀知山這個老匹夫不僅臨陣投敵,而且還把責任,一股腦的都推在了自己頭上。
秦天轉過頭看著柳得康,“老柳,那你還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