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德賽再次伸出自己的大手,準備去撫摸楊雪光滑的臉蛋。他感覺口乾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缺水的嘴唇。
楊雪還準備躲閃,洛德賽卻目光一冷,沉聲道:“希望你們能明白,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如果想徹底治好你父親的病,一共需要兩針。我剛才打的是第一針,另外一針還在我手裡。”
“美麗的楊小姐,如果你再這樣給臉不要臉,不識抬舉的話,那我只能對你父親的病表示遺憾。”
楊雪嚇了一跳,急忙解釋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
洛德賽冷哼一聲,抽回雙手揹負起來,傲然站立,“你剛才不禮貌的行為已經惹怒了我,現在馬上向我道歉,然後求我。否則的話,就準備和你父親做最後的告別吧!”
楊雪轉過頭,看見病床上的楊國章身體確實好轉了不少。
她咬了咬牙,狠下心道:“洛德賽先生,剛才是我做的不對,我向您道歉。”
“求您救救我爸,拜託了!”
“不不不!”
洛德賽裝腔作勢地擺了擺手,“我不是要你求我救你爸,我是要你求我摸你藝術品一樣的的臉蛋。”
他突然把臉往前一伸,滿臉的調戲和暗示,“求我摸你。別忘了,你爸的病整個炎夏只有我一個人能治!”
“只要你惹我不高興,或表現的讓我不滿意,那你爸隨時都可能會沒命。”
聽著洛德賽不堪入耳的話,楊雪滿臉駭然,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出生於書香門第,從小飽讀詩書。雖然性子像男孩子一樣大大咧咧,但骨子裡卻是十分傳統的東方女人。
幾千年流傳下來的禮儀廉恥已經印在了她的血液中,將名聲和清白看的甚至高於自己的生命。
可此刻對方竟然讓自己說出這麼恬不知恥的話,楊雪小臉嬌紅。
如果可以選擇,那她就算是以死明志,也不會答應洛德賽的要求,說出這些無恥的話。
見楊雪遲遲不肯答應自己的要求,洛德賽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你們總是喜歡自持清高,自討苦吃。”
說著他衝站在楊國章身邊的外國同伴使了個眼色。
對方立即心領神會,露出狡猾的微笑。
然後他伸手輕輕碰了一下裝置上的某個按鈕,楊國章頓時五官扭曲在一起,放聲痛呼了出來。
楊雄嚇得不知所措,“爸,您怎麼了?您感覺哪裡不舒服?”
“疼…”
這位在東海位高權重的老人此刻面目扭曲,快要將身體扭成了麻花。用盡全身力氣,也只說出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