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一起只待了短短几天的時間,可他們父女之間似乎有一股奇妙的聯絡,一點也不會覺得陌生,反而是特別的溫馨和幸福。
或許這就是神奇的血脈關係吧。
秦天打算去藥店,買些藥治療一下蘇婉月的傷疤。
現在天氣炎熱,她為了不露出身上的傷疤,整天捂得嚴嚴實實的,肯定不好受。
秦天走著走著,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身後有幾輛車,好像一直在慢慢跟著自己。
現在是早高峰,所有車都急著上班。可這幾輛車卻像蝸牛一樣跟在自己身後,所以顯得特別明顯。
他突然加快腳步,拐進了前面的一條死衚衕。
果然,兩輛金盃車立馬堵在衚衕,從車上下來了十幾個大漢,瞬間將他堵死在了衚衕裡。
這些大漢手裡拿著各種傢伙,身上還都有紋身,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帶頭的那個拿了一根合金棒球棍,在手裡不停的拍打著。
“你小子是不是被嚇昏了頭?知道我們跟著你,還往死衚衕裡面跑,自尋死路,這下我看你怎麼跑。”
“我也沒說要跑啊。”
秦天淡淡道:“就你們這幾個人,用不了三分鐘就會被我打的躺在地上。大馬路上人多眼雜,我不想引起注意罷了。”
他似乎已經猜到了,對方是誰派來找自己麻煩的。
十幾個大漢瞬間鬨笑,“你這小子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就你一個還想打我們十幾個?你以為你是誰啊?功夫巨星?”
“呸!”
棒球男往旁邊吐了口濃痰,“實話告訴你,有人花錢讓哥幾個要了你的命。你要是跪下來把這口痰給吃了,我等會讓兄弟們給你個痛快的。”
“要不然的話,我就讓你明白明白,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棒球男看來,秦天已經是案板上的肥肉,自己並不介意陪他多玩一會。
他每次欺負人的時候,最享受的就是別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饒了。
秦天看了一眼衚衕口的金盃車,透過玻璃隱約還能看到一個人影坐在裡面。
“那他怎麼不敢下來,反倒躲在車裡當起縮頭烏龜來了?”
秦天朝著金盃車大喊道:“安南,你要是男人就給我滾下來!”
自己剛露面不久,除了在醫院裡壞了安凱和安男的好事,還沒有結下其他的仇家。
而安凱比較穩重,不會這麼著急,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找這麼多人行兇。
安南比較年輕,做起事來不考慮後果。
最重要的是,自己砍掉了他的右手,讓他變成了一個廢人,所以他肯定連做夢都想找自己報仇。
安南開啟金盃車門,緩緩走了下來。
他的右手出包著厚厚的紗布,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