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蘇國誠和馮梅把白眼翻到了天上,心中對秦天充滿了鄙夷。
因為他們知道,秦天三年前去求見了賀知山好幾次,可人家根本連大門都沒讓他進。
現在卻說會給他這個面子,蘇國誠心中剛對秦天積累的那點好感,瞬間灰飛煙滅。
“趙醫生,實在是不好意思,他這人跳下懸崖後把腦袋摔傷,讓你見笑了啊。”
趙由儉卻擺了擺手,因為他看見秦天眼中的那份篤定和自信。
要不然賀知山真的會給他這個面子,要不然就是像蘇國誠說的那樣,秦天腦袋確實有問題。
“行,那我去醫院找一趟賀神醫。”
趙由儉說完就匆匆的離開了。
反正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試試也沒什麼損失。
蘇國誠喘著粗氣,“秦天,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不知道丟人這兩個字怎麼寫啊?”
“還敢說賀神醫會給你這個面子,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
馮梅也白了他一眼,不屑道:“去把桌子收拾了,丟人現眼的玩意,把我氣的肝都疼了!”
“以後再敢說這大話,直接滾出我們家!”
夫妻兩人一前一後的回了房間。
秦天走到桌前,慢慢的收拾著桌子。
他倒是不擔心賀知山會不給趙由儉的朋友扎針。
不光是他還叫自己一聲師傅,最主要的是現在賀知山剛學會龍虎七十二式,正發愁沒有用武之地。
現在現成的病人送到他跟前,賀知山絕對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雖然剛才蘇國誠和馮梅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可秦天心裡卻出奇的平靜。
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他突然笑了。
也許這就是人間煙火氣,最扶凡人心吧。
晚上,夫妻兩個依舊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秦天再次被秦小果給搖醒。
“爸爸,撒尿。”
秦天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旁邊,發現蘇婉月的被窩又沒人了。
上班需要走這麼早嗎?
她到底為什麼躲著自己呢?
“爸爸,憋不住了。”秦小果揉著眼睛說道。
秦天趕緊帶著她出了房間,上廁所洗漱。
蘇國誠昨天晚上喝了點酒,現在還在睡覺,也沒看見馮梅的人影。